然后,亲了一口。
重逢后两次亲近,都是她主动的。
一次为哄他答应来这地方,一次就是眼下。
韩钦赫恼得很,攥住她手臂就要扯人下来,却反被姜念抱得更紧。
身躯紧紧贴在一块儿,他吐出一口浊气,心里还是闷得慌,不肯说话。
“吃醋了?”她仰起脑袋,正好亲在人紧绷的下颌上。
又被人捏住脸颊,顺带制住不安分的嘴。
“谁吃醋。”
“不吃醋你这样做什么?”
她垂下眼珠打量他的手。
韩钦赫又捏紧些,恶狠狠道:“我是对醉鬼没兴趣!”
姜念不管,侧头靠向他胸膛,“谁说我醉了……”
跟醉鬼讲道理,才是最没道理的。
男人干脆放弃了,将她推到床边坐好,替人换衣裳都含着一股怨气。
真跟她家里独守空房的妻子似的,醉醺醺的人接到手,还得仔细伺候着。
更别说姜念一直不安分,脱到只剩最里头的主腰,光溜溜的手臂又勾着人往床上倒。
幸好韩钦赫随时防备着,手臂一撑,才没整个压到她身上。
左侧胸前,小衣边缘正好露出那道狰狞的伤口,刺目异常。
男人顿时更烦躁,拽下颈后的手臂,一并按进被褥间。
“安分一点!”
许是语调染着些陌生的凶意,姜念抿了抿唇,果真收了力道不再闹腾。
韩钦赫不看她的神色,顾自起身去打水拧巾帕,回来默不作声给她擦拭。
姜念轻轻戳他手臂,“真生气啦?”
他专注手上动作,仍旧不出声。
姜念便解释:“方才送我回来的那人,她是个女孩儿。”
身上温热的巾帕有一瞬停顿,又过半晌才道一声:“哦。”
“我都说清楚了,你怎么还生气?”她语调不满。
甩了巾帕到盆里,他干脆蹲在床边。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