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他完全派给我了吗?
“椿灵死了?”
他表情一僵,点头称是。
我做了一个深呼吸,以安抚胸中激荡的情绪。
“是她先要取我性命,我才还击的!而且她居心不良,说不定跟府外的人勾结,想要谋害你!”
这种时候还要给别人泼脏水,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跟司徒珏不愧是主仆,简直学得十足十像。
我勾唇微笑,“是吗?那我不是还得多谢你?”
他目光有些躲闪,“那,那倒不用,属下是奉命保护夫人安全……”
我挪到床边,与他拉近了距离,等他察觉到我已经贴近时,表情惊慌之余,耳根又不争气地红了。
“原来是奉命行事啊,我还以为你是随了自己心意才为我做这些事。”我几乎快要贴到他脸颊边上,说话时气息喷到他脸上,也能看到他喉结上下滑动,似乎紧张得不敢动弹。
接下来,我抬手狠狠按在他胸口的伤处,疼得他闷哼一声,抓住我的手,不敢置信地低头望向我。
“只是这样就疼了吗?那我希望你能再疼一些,至少疼的时候,证明你还活着。”我继续用力掐按着他的伤处,直到血迹渗透衣物布料,连我手指都感觉到湿润。
不知道是被我狰狞的表情吓到了,他居然就这样握住我的手,任由我折磨,皱眉默默忍耐。
一瞬间,让我觉得自己好像才是恶人,明明劝椿灵说他只是司徒珏的工具,不该成为她复仇的对象,现在反而因为椿灵的死,不去找司徒珏,反而对他撒气。
我们都是受人摆布的棋子,谁比谁高贵呢?
破防之后,我松开手,坐回床上,眼泪无声落下,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流泪。
是为了像椿灵那样随意被主人决定生死的奴婢,还是为我自己?
穿进这个世界来太久了,以至于我都有些忘记了,原先过的日子有多么舒坦幸福,什么王妃公主将军夫人,都不如我一个小小社畜,做点简单的工作,朝九晚五,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