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出来的狗头银,倒不至于有多值钱,质地不纯还经过了重新炼化,但胜在一个大吉大利。
越是靠近家门,老粟就看这锁喜欢得紧,他已经可以想象自家婆娘见到这锁是会笑得多么开心,当然,他也不会忘记给她带的玉镯子,伸手在怀里摸摸,热乎的哩。
不过,作为把头,他今天的活却还没有结束,老粟来时特地打量过那两人,不管从哪里看都处处不对劲,怎么会这么巧合恰好和他们同时出现在寺院后门,再说看他们闲庭信步的样子也不像是赶了一天路,还有一些奇怪的点老粟也说不出来,就感觉他们身上有种莫名的气场。
是冲他们来的吗,应该不是,到了这里其实他们已经不剩下多少货物了,而且不管是钱也好货也好,到了正阳的地界再动手都不是个好选择。难道是冲罗迦寺来的?
老粟不免有些忧心,旋即看向已经摘下斗笠的泛黄面庞,压低了声音问“枚先生,能看出那两人的跟脚吗?”
被称作枚先生的男子自顾自的整理着包袱里的衣服行李,至于腰间口袋里的东西,由于他这趟没有出手的机会自然也没人知晓,倒是老粟一开始谈价的时候见过一次,想来定是有某些非常的手段才让老粟甘心一再让价。
这位枚先生头也没抬的低沉说道“看面相和口音应该是南方来”。
“这俺知道,俺是说------”
老粟没有明说不过对面也知道他要问什么,于是又补充道“那个疤脸的应该是练剑的,背上的应该也是剑匣一类器物,倒是那个小白脸,很怪,不像有修为在身的。”
“管那么多作甚,与我们无关。”
显然他也看出了这一点,所以才能如此满不在乎的说道,没有了当时那么强的戒备。
“俺疑心这俩货冲寺院来的------”
“然?”
看到中年男人没再言语,枚先生语气中带上了不耐烦:“我说粟把头,您操这闲心是不是有点太大了,好好带好您的队就成,哪里都想横插一脚,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