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嘘,别说话,就让我认为自己猜对了。”
他的眼睛好红啊,那些红血丝织成了一张错综复杂的网。
好像下一秒钟,那些网凝结出来的红色就要滴下来了。
我又笑了:“你该不会觉得我还在爱你吧?刚才那些话你信吗?我说出来就是让你难过的。你真的难过了,那你就被我骗了。”
我说的话我自己都不辨真假。
我和沈时倦之间就是这样,真真假假,又假假真真。
谎言里面夹着真心话,真心话里又裹着谎言。
不只是被骗的那个人不知道真假,甚至连撒谎的那个人都不知道他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
我缩回了手,把冰冷的手重新塞进毯子里面取暖。
我的长篇大论,沈时倦并没有给相应的回应。
他只是老生常谈:“顾晚凝,我不会让你死的。”
好吧,既然这样,我还有话跟他说。
“那沈时倦,如果这次我能找到新的心源,再移植一次还能活下来的话,我希望我新的人生里不要再有你,你能做得到吗?”
我真诚地看着他,希望他能够给我一个我想要的回答。
我好像在他猩红的眼睛里面看到了悲伤。
我在冷风中等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听到他一字一句地跟我说。
“如果你健康地活着,我答应你,不再出现在你的人生里。
我开心地向他伸出手:“成交。”
他低头盯着我枯瘦的手,伸出他的手紧紧地握住。
他的掌心温暖,但是怎么也捂不热我的手指。
我迅速地跟他握了一下,就抽回了手。
“回去吧!”外面太冷了,冷风像小刀子一样剜着我的皮肤。
该交代的我都交代完了,该安排的我也安排妥当了。
A先生来告诉我,我的经纪公司已经正式开业了,而南星也成为了我公司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艺人。
我问他我的公司名字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