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沈父,以及现在病重的沈母,都是无辜的受害者。
可能沈父和沈母还有帮凶的嫌疑,而饭团就太可怜了太冤枉了。
因为沈母的身体原因,不能够让她太激动,我拍拍她的手背让她不要太记挂饭团和沈父,等我过去的时候会给他们转达她的思念。
沈时倦推着我离开了沈母的病房,经过长长的走廊的时候,我说。
“今天天气不错,到楼下小花园散散步吧。”
他知道我有话跟他说,于是他将我推到了楼下的小花园。
今天外面很冷,看着护士要来厚厚的毛毯将我裹住。
的确我现在很怕冷,身上穿得巨多,还是手脚冰凉。
我整个人都缩在了毛毯里,窝在轮椅上就像是一颗球。
沈时倦在我的面前蹲下来,看着他的样子,我想起了我刚见到他的时候。
可能濒死的人都特别喜欢回忆,我也不例外。
我慢慢地向他陈述着我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的感觉。
“当时你站在那里在看一幅画,你看得那么认真,那么动容,我被你吸引了。”我端详着他的脸:“应该很少有女人能够拒绝你这样一张脸吧。”
我伸出手将掌心贴在他的面颊上。
这么冷的天,他的脸一直在外面冻着,我的手却在毯子里面,但是我的手还是比他的脸颊要凉。
我喃喃自语着:“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被你吸引住了,我甚至跟自己说,只要你来跟我说话,我就一定会把我的联系方式告诉你,因为我一直是一个被动的人,我只是想一想而已,但没想到你真的来跟我搭讪了。那个时候我脑子里只有一个词,那就是命中注定。”我轻轻叹了口气:“挺遗憾的其实,到死了也没收获一份真正的爱情,就是你爱我我也爱你的那种。”
我的手背上湿湿的,沈时倦的泪划过了我的手背。
我伸出大拇指轻轻地抹掉他的泪,笑着跟他说:“沈时倦,我想你这眼泪多多少少应该有一部分是为我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