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人情况稳定下来了,已经苏醒,转去普通病房了。”
盛以承的眼皮跳动一下,不可置信地眯起眼睛。
“我带你过去吧。”护士笑道,“病人正是需要家属的时候。”
看着护士灿烂由衷的笑容,盛以承终于信了。
又被裴霁宣摆了一道。
不过眼下,他顾不得计较这些,连忙跟上护士的脚步,往普通监护病房走去。
他终于看到了宁月见。
还是躺在病床上,身上连接着仪器,面色苍白如纸。
如果不是胸口还有细微的起伏,盛以承很难相信他还活着。
“月见……”
盛以承走近病床,脚步很轻,连呼吸都不敢重了,生怕将宁月见吹散。
“没事了,没事了。”盛以承一副劫后余生的欣喜,“以后我与你寸步不离,保护着你……”
宁月见的眼睫微微颤动了一下,随后艰难地睁开了眼。
眼前的脸逐渐清晰,宁月见感受得到他满脸写着担忧。
四目相对了许久。
“是……是许施苒……是她害的我……”她沙哑的嗓子说出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虽然伤口很痛,虽然脑袋还昏昏沉沉的,但宁月见一直记得,是许施苒让她去南郊的。
“不是许施苒……”盛以承柔声地说。
心脏顿时揪紧,比腹部的伤口还要痛。
宁月见目露厌恶地撇开脸。
既然盛以承还这么偏袒许施苒不相信自己的话的话,她和他之间,也没必要再说什么了。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盛以承连忙补充道:“不只是许施苒,还有裴汐。”
宁月见惊诧地扭过头来,“裴汐?”
缓了好久,宁月见才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
“盛以承,我这辈子就和两个男人产生过比较深的羁绊,可又是这两个男人,给我带来了两个最恨我的人。”
颤抖的声音里满是无奈与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