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裴汐的脸涨得通红,她用力扯出一个笑,“好不好过的另说,她死了……我就开心了。”
“你……”裴霁宣再一次被裴汐的残忍冷血震惊到。
从前,他还只以为她是抑郁,对她无限包容。
他蓦然松手,扭头看向盛以承。
盛以承目光清冷,不像刚才那样充满狠戾的杀气。
他僵硬的脸上只剩下麻木。
“走了,我要接月见回家啊了。”盛以承转身离开。
裴霁宣看着盛以承离开的背影,心里松了一口气。
在盛以承离开后,他看向裴汐,严肃郑重地说道:“裴汐,我最后帮你一次。赶紧出国去,不然你无法承受那个男人的怒火。”
裴汐不以为意地轻笑一声,看着裴霁宣的眼睛,“哥哥,你会保护我的对不对。”
说着,她踮脚,双臂搭上裴霁宣的肩膀。
裴霁宣黑着脸将她推开。
转身离开的同时,淡声说道:“裴汐,你自求多福吧。”
他对裴汐最后一丝怜悯,也在她的不知悔改的态度中消散了。
医院。
重症监护室。
盛以承感到时,透过玻璃望进去,只见床铺上空的,床边的仪器撤走一些,宁月见的痕迹完全消失了。
来时的路上,他已经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
可当真真切切地看到这一幕时,他感觉灵魂都被抽走了。
想着他的月见被白布蒙着脸,孤零零地躺在冰冷的太平间里,盛以承就锥心地痛。
“月见……月见……”盛以承一手拍在玻璃上,哭得泣不成声。
这动静引起了别人的注意。
护士上前询问:“先生,请问你是这病房里病人家属吗?”
盛以承缓缓地转过头来,应道:“我是她的丈夫……我可以,可以见她最后一面吗?”
护士先是一愣,随后噗嗤地笑出了声。
“什么最后一面呐!这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