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雨水。守卫咂了咂嘴,骂道:“娘的,谁脑子有病把猪肉挂在上面?”
这时,旁边的小弟已经默默退开了几步,用手挡着头顶,颤颤巍巍道:“老大,那……好像是个人……”话没说完,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什么……”守卫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喉咙口就是一阵恶心,踉跄跑到城墙根下大口呕吐起来,把早饭吐了个干净,直吐得黄水都出来了,还是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他头晕目眩的,慢慢回过神来,对扶着他的小弟骂道:“还不快去报官!”
零散的肉块被几个胆大的衙役取了回来,放到县衙的中堂,一一码放,慢慢拼凑出了人形。
堂中众人凝神屏息,六神无主,因为知县王福山不见了。
众人面面相觑,可就算王福山那日日同床共枕的夫人,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最后还是师爷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那一堆肉,立马别开了头,尖声道:“这……似乎就是知县大人。”
众皆骇然,尽管没有找到头颅,但随着肉块拼合,越来越多的身体特征证明这就是失踪的知县王福山。何况,知县昨日穿的衣服被完完整整地钉在门楼上,吴家裁缝一眼认出那就是知县才做的新衣。
方才已经止住了呕吐的,此时又忍不住开始吐了。
这堆肉肢解的手法,连县里最好的屠户都要甘拜下风。肉切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剔除了骨架和表皮,还特意扒掉了皮下肥厚的脂肪。那两只熊掌般厚实的手码在两边,右手上还带着明晃晃的大金戒指。
王福山的夫人吓傻了,双目呆滞,连哭也不会哭了,她的儿子上前搀扶她,她咚的一声晕了过去。
“查,必然要查得水落石出!”王福山的儿子哭喊着说,“青天白日,究竟是何贼人如此猖狂!”
城门口的发现不胫而走,恐惧在人群之中迅速蔓延。死的是知县,又被人挑衅一般地分尸后悬挂在城门之上,在此之前竟无一人发觉。
很快便有小道消息说一切是镇北侯所为,最先讨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