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脖子往后一仰,负手而立,“要杀便杀,要剐就剐。要我和尔等奸贼同流合污,也是三个字——办不到。”
“周访将军,”杜弘又拉起周访的手,喜笑颜开的样子,像是得到了全世界一般,“你看,这是谁的信件?”
杜弘将一封信塞给了周访,周访翻过来一瞧,
“啊?华老先生的亲笔信?你们把他老人家也劫了来?”
“周将军,莫急,看看再说。”
“这信中说,他已经从建康动身,赶往长沙了?难道华潭老先生,也投靠了你们?”
“不是投靠,是联合。江南苦伧人太久了。”
“我记得华老先生,和戴若思素有嫌隙,怎么可能为他奔走哪?”
周访的话说得很巧妙,他好像是无意间代出了戴渊。
“周将军,你也见到了,我能攻入湓口,自然是朝中有人,至于这人是哪一个,周将军就不要试探了。”
“不是戴若思?那家伙上蹿下跳了,还要当什么前将军,听说已经在芜湖训练水师了哪。”
“周将军,你我都是明白人,我没有强求你现在就投效,你也不必反复试探了。”
“哈哈,既然大家要合作,总要有些坦诚吧?我都不知道谁在赌桌上,怎么下注?”
“听说周将军是樗蒱高手,有没有兴趣来上两局。”杜弘右手一指,面前就推过来一张赌桌。
“哼哼,狗贼,你当我不知道你们的心思嘛?你们怎么配和我樗蒱哪?你们只配和我的狗一起玩,来,虞潭给他们叫两声。”
“周访,你别不识抬举,”虞潭掳袖子就要揍周访,被杜弘架来开。
“哎,二位,以后都是同殿为臣,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必这么大的火气?”
“杜将军,我看这周访就是一身的贱骨头,你把他交给末将,三顿鞭打,末将定让他,连他的小妾穿什么样的内衣都吐得清清楚楚。”
虞潭的双眼冒火,看得出来,他在周访那里也是受了不少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