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潭一马当先闯进城去,勒马冲着身后的人喊道。
随着虞潭的攻入,巴丘城瞬间沸腾起来,纷纷跳窗翻墙而走,一时之间巴丘城的里里外外乱成了一团。
“不要理会那些小家小户,那才几个钱,周访的府衙就在前面,随我杀进去,大赚一笔。”
虞潭命人攻破了周访的府衙,从后院的地窖中,把周访和他的财宝都搜了出来,除了各自装了个满怀,还装了十几大车。
“大人,您说得对啊。这家伙是有钱。”
“嘿嘿,我就是当官的,我还不知道当官的都是什么货色嘛。把周访给我带过来,我要好好羞辱羞辱他。”
不多时,周访被押了上来。
“呸,虞潭,你我不过私人恩怨,你竟然认贼作父,反来攻我,妄你还有些名望。”周访的口水攻击伤不到虞潭分毫。
虞潭据马笑道,“周访,那日你将我塞到囚车中时,可想到今天的场面?”
“哼哼,匹夫尚不可夺志,何况周士达?想要从我嘴里问出半个字,那也是三个字——不可能。”周访把头一歪,不去看虞潭的眼睛。
“我不和你做口舌之争,班师回城。”虞潭不过多纠缠,抓了周访,就撤出了巴丘城,踩着晚霞的光,就回到了庐陵城。
杜弘一早就在城门处设好了宴席,见虞潭得胜回来,自然是先要吹捧一番,然后又把周访提到了堂上,亲自给周访送了绑,也邀请周访坐到了自己身侧。
“哼,杜将军,这是何意?”虞潭不悦的看向杜弘,“这周访,你不杀他,也就罢了,还把他与我并席。”
“哎,虞大人,这一笔写不出两个吴字来,往日恩怨,就让它随风而去吧,”杜弘将二人手拉在一起劝道,
“周访将军,天大的才情,也天大的寂寞。像周访将军这样仗仗不落,仗仗出彩的不世出的良将,本应该是统领全军的大将军,就因为门户之见,反倒成了那个草包王敦的马前卒。”
“哼,”周访也不乐意的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