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是以有几分担心……”
阴鸷男人就差拍胸脯了,说得那叫一个情深意切。
男子上前一把搂住女人道,张口就是几句甜言蜜语。
“可,可万一,当差的粗鲁……”
“我们的孩儿难道不是?”
撞入柴门的则是一高瘦男子,着一袭红袍,两腮无肉,鼻梁挺拔,眉羽间蕴藏三分阴鸷。
“我的好人儿,心肝宝贝……”
门户打开,屋里走出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妇人,脸上涂抹浅浅腮红,碧绿衣裳,水润光泽,就是肚子隆起,一副有身孕的模样。
“你……”
“哼。”
男人眸子里有异样之色滚动,一只手紧了紧拳又松开。
足足五两多重的银锭子,让女人咋舌不已。
荷娘眼珠子转了转,不着痕迹拉开一尺的距离。
荷娘扬起一只纤细的巴掌道。
“你个死没良心的,之前你可不是这般与我说的。我放弃了大好前程,身子都许你了,什么内宅的消息,打探清楚了也告知于你,就等着你拿轿抬我回去,可你看看你办的事儿,你让我如今如何相信得过你?”
第二则是拿肚子里孩儿说事。
不过,一是这女子说是那陈行者逼迫于她。
“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之前不来找我,偏今儿来寻?说吧有什么事?”
七郡王又是個信佛的,不想妄造杀孽,就把此女打发了回去。
她本是王府上歌姬,做下丑事应当重责。
“好人儿,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
荷娘也就在家中安养,待此间事了,再谋长远。
说来此女不是别人,就是那个所谓与陈行者私通的侍女。
“无事,那府尹有个幕友,姓季,名长空,外面人称季先生,季师爷,背地里人唤其作——死要钱,此人,我已经狠狠打点过了,来的差人不说把你当菩萨给拱起,也决计不会凶恶于你,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