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之时还不忘撇清关系,“殿下放心,卑职家中从不会与罪臣有所交集,妹妹会被选中,也绝非是与旧情有关。”
沈戮略一点头,示意他不必多说,守在门外的陈最听见屋内动静后,便推开了殿门,沈戮便对陈最道:“送客。”
魏朝麟诺诺的离开了。
片刻功夫过去,陈最回了东宫,见沈戮已经打算去书房,便凑上去与之耳语了几句。
沈戮点头道:“让她去厢房处等着吧。”
“是。”陈最得领,立即去办。
与此同时,容妤还在海棠房中的药浴池水中,如玉为她在水里洒了不少花瓣,这会儿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是阿兰,她道:“夫人,奴婢今夜备了另一处厢房,烦请夫人稍后移步。”
容妤困惑道:“为何突然换了住处?”
“是奴婢方才不小心碰洒了茶壶,令夫人的床榻湿透,便赶忙换了别间,还请夫人宽恕。”
这倒是无妨,容妤并不计较,只道自己从海棠房离开后,会传她引路。
而另一头,沈止正在自己房中看着书卷,崔内侍前来敲门时,他起身去迎,听见崔内侍躬身道:“侯爷,夫人有请。”
“夫人要见我?”沈止心觉天色已晚,又想起张太医曾叮嘱过治病期间不宜通房,就犹疑起来,“夫人说了是何事吗?”
“老奴见夫人不太舒适,定是想请侯爷去安慰她一番。”崔内侍还将一个香盒交给沈止,“侯爷若是担心自己,就往身上扑些这香粉,提神用的,以免你误了夫人养病。”他语气暧昧,颇有些暗示之意。
沈止脸颊一红,赶忙接过香盒,心中也担心容妤身子,便随崔内侍前去容妤的厢房处。
到了门口,果然见屋里都黑了下来,沈止心想烛火未点,可见容妤一定是不舒服的,他刚要推门进去,崔内侍一把抓住他,指了指那香盒:“侯爷,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