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不配你?”
朱一平愣了一下说:“太配了,简直就是天生一对,可是,我讨厌我自己,她就是另外一个我。
两个粗俗的人在一起有什么意思?看到她就像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一样,我又不自恋。”
窦豆看了看他没说话,她不知道该怎么再往下说。她想起黑驴似乎曾经说过,哥要是个女人,都想嫁给自己。
这两个天渊之别的男人,到底谁最爱自己?
朱一平看窦豆没说话,又挑起话头说:“你把那对联再说一遍,我觉得那对联的意境很不错,很想用它的意境画一幅画。还有刚才那个深巷卖樱桃的诗,一起发给我。”
窦豆没说话,而是拿出手机,两只手灵巧的飞快的把对联和诗编辑出来,通过短信息发给朱一平。
朱一平看了几遍以后,把手机收起来,对大家说:“大家安静一下,咱们请窦豆给大家唱首歌,叫什么来着,窦豆?”
窦豆站起来说:“恋人。”
张童问:“谁的歌?”
窦豆说:“五轮真弓的。”
张童抱歉的摇了摇头说:“不熟悉,你自己清唱吧,没法给你伴奏。”
窦豆说:“没关系,我一直都是清唱的。”
她清了清嗓子,背对着众人,用日语唱道:
“落叶飘零的傍晚
在述说明天的寒冷
……
文佩慈很快就轻轻地随着窦豆的节奏,打起了手鼓。
一曲唱完,众人鼓掌,虽然不懂是什么意思,但是恋人的旋律凄美忧伤,大家是能够感觉到的,很能烘托气氛。
朱一平说:“唱得真好,就是不懂什么意思,只听懂了萨油哪啦,那是再见的意思吗?”
张童说:“窦豆是真会日语吧?不像是模仿的。”
倪宪鹏解释说:“窦豆之前就是在日企工作的,她那个男朋友也是日本人。”
文佩茨说道:“上海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什么样的人才都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