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车。”
“然后他还告诉我,你因为亲人突然离去,急着去医院连手机电没了都不知道,看着是很迷茫的小伙子但是意外的成熟和礼貌。”
“老公他还开玩笑说担心你会不会家门钥匙都忘了拿”
白夜戏已经听不见张安芩的声音和说的内容是什么了,明明自己是间接导致这个家的顶梁柱,这个家的丈夫、父亲死亡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却在像拉着家常一样在和他说着这些。
“那个学长你眼泪擦一擦吧。”
赵小苗递过来了两张纸巾,她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突然就落下眼泪的这个学长,明明父亲的离世不是他害的,他不仅仅来吊唁探望她们,甚至还哭了。
好像这个学长家里也有亲人离世了吧?好温柔啊,这个学长。
“谢谢。”
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白夜戏低着头对着母女二人说着道歉内疚的话语,却依旧得到了不要这样自责的安慰。
白夜戏感觉自己坐不住了,匆匆道别了这个有爱而依旧美好的家,在面,他看见了一直等候的安洁莉卡。
她似乎早就预料到了白夜戏会这样子失魂落魄的逃出来,她也知道是为什么。
“是很好的一家,对吧?”
“你好,请问你是哪位?赵小苗的同学吗?小苗在写作业,你们先进来吧?”
白夜戏张口,但是嘴唇合上又张开,自己还能说什么,对这位看着憔悴可怜的妻子、母亲说,他是十三戏剧愚人的首领吗?
白夜戏看了眼身后,安洁莉卡站在了楼下没有上来,歪了下脑袋示意白夜戏自己进去。
你不能这种事情也要我和你一起。
安洁莉卡张了张嘴,对白夜戏做出了这个口型,虽然天已经黑了,但是在楼道灯的光照下,白夜戏看的格外清楚。
可能是惊悚高校里练出来的夜视能力吧。
进入了赵大树的家,赵大树的妻子张安芩招呼着白夜戏在客厅沙发上坐下,低头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