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白迦南。”
“……”傅宴书愣了下,“好。”
顾之后来还是没有去疗养院,毕竟顶着这么一双核桃眼,她也怕吓着顾易。
与白迦南见面的那天,是今年开始最冷的一天,即便久违的看见了太阳,天气还是挺冷的。
傅宴书并没有因此而亏待白迦南,他在红公馆里除了不得自由,其他任何他想要的东西,傅宴书都会满足他。
见到顾之,白迦南似乎并不意外,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以后,视线就落在窗外的某处。
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冷,似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又似任何人或事都激不起他的情绪波动,一潭死水,了无生趣。
顾之站在离白迦南的不远处,一时间竟不知能说什么。两人的相处模式似乎一直如此,安静,没有话说,就算两人待在一起,也多是互不干扰的做自己的事。
顾之不说话,白迦南更不会说,气氛一度安静到压抑。
轻呼了口气,顾之问他,“为什么不杀我?在雅叙的时候是,在岛上的时候也是。”
这个疑问存在她脑中许久,她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白迦南不惜赌上自己的命也要救下她。当初她若是在那场爆炸中死掉,不仅能成功报复傅宴书,还不会有后来发生的所有事。
为什么要为了她,做到这个地步?若说是亲情,她或许还能理解些,可换成男女之情……白迦南不是会为爱折腰的人,哪怕他喜欢她,也不足以让他为她赌上命。
白迦南冷笑,语气尖锐冷漠,“所以我一直在后悔,我早该杀你的!”
“可你还是没有这么做。”即便他做了很多伤害她的事,却始终没有伤她。
白迦南没再说话。
顾之走上前,站在白迦南面前,眸光微闪。白迦南瘫痪后,那只假肢其实已经没有再戴的必要,他却始终戴着,也没再在她面前露出过那只残缺的肢体。
今天裤管却空荡荡的留了一截。
移开视线,顾之声音很低,“帕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