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火速召集巡抚陈中建、布政使翁运之、按察使谭曜、南省总兵官王舜等人商议。
忽听贾琮来访,忙命请进。
见贾琮一身戎装,铁甲生寒,神色冷峻,众人忙起身见礼。
贾琮一摆手,走到顾涛下首坐下,道:“虚礼就免了,各位大人可有高见?”
布政使翁运之捻须而起,指着大堂中间的江南地形沙盘,道:“适才我等已与制台大任商议,愚以为,匪患骤然爆发,事先全无征兆。
如今敌情不明,还需紧守要地,以不变应万变方为上策。”
总兵官王舜道:“藩台之言甚是,为今之计,当先保金陵、扬州、苏州、泰州、淮安等要害之地不失,命各州县紧闭城门,固守不出。
待查明敌情,再徐徐图之。”说着在沙盘上的要紧处插上小旗。
按察使谭曜点头道:“此乃稳妥之法。只要这几处不失,江南就不会乱。”
顾涛皱眉道:“士孺兄可有高见?”
巡抚陈中建淡淡道:“诸位同僚所言,余以为乃老成持重之言,江南之地,当以稳为上。
若此地大乱,则国朝震动。所谓盗匪,不过是疥癣之疾,何足为虑?”
“如此一来,岂不等若纵贼行凶?匪寇在外肆虐,我等岂能碌碌无为?断乎不可!”顾涛冷声道。
翁运之道:“制台大人此言差矣,我等力保要害膏腴之地不失,又怎是碌碌无为?
盗匪之患,由来已久,彼辈劫掠一番自去,何必大动干戈?
若因此而使要地空虚,若有闪失,为祸非小!我等一片公心,望大人三思。”
贾琮再也忍不住,冷笑道:“一群蠢猪!”
“荡寇伯此言何意?”
“贾提督何以如此无礼?”
“贾大人若有高见不妨直说,何必恶语相向。”
众人皆皱眉。
贾琮哂道:“几个盗匪就把你们吓得固守不出,把无数百姓扔给贼寇杀戮,你们也配当父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