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其实还有那一大笔钱,但红芙说那一笔短时日里是没法动的,也许要十年八年后才能取出来……
红芙是和他在一起的第二年开始做生意的,做军中物资的生意和拿着军饷放高利贷。
三军军饷每次晚发十天,就能收一笔印子钱,钱还不少。如果有人不还,开玩笑,北路军也惹?每次叫上一队士兵随便找个理由出个任务,该打的打,该砸的砸,除暴安良!红芙马上就能收到钱。
军需物资多申报一些,战马,兵器,军粮这些多出来的都可以卖掉。兵册人数可以造假,两万九千人报三万人,就多出来一千人的军需供给,可以转卖,“这一千人”的军饷也可以私吞。
所以军队里管账册的必须是自己人,原来的账簿主事被他辞了,换上的是红芙的弟弟。
人心总是贪的,红芙告诉他军服非常结实,哪里需要一年冬夏各四套?那就减半吧,一半苛扣下来的,可以拿去卖钱。
可军中是天天训练的,军服再结实,磨损也很大,不能光腚开档吧,当士兵们补无可补时,难免报怨,红芙找人骂这些士兵:“百姓供养你们容易吗?不会自己想点办法么?”
办法只有两个,少训练或少穿衣。少训练衣服就不容易破。可平时少流汗,战时就多流血。
那少穿衣。反正都是大男人,只穿裤头训练,省军服,直接磨晒皮肉。新兵问,那费裤头么?老兵说,笨,穿军服的时候就不穿裤头,让裤头休息。
哄堂大笑里,这些保家卫国的汉子满背,满腿,满胳膊的细密擦伤,条条道道,渗着血珠。里面夹杂着晒伤后掉的皮,斑斑驳驳,整夜的疼。
但罗瑞做过的最赚钱的买卖是关于沈云的那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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