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定怎么欺负我!”
说完,红芙把那罐汤倒在李慕芸头上,又退后两步把罐子狠砸她头上,然后说:“贱货,就当着瑞郎的面打你骂你又怎么样,贱货贱货!以后我就日日夜夜都叫你贱货!”
红芙转身对着他:“你不动手教训这贱人,那你从今个起不准叫她夫人!”
他看见那热汤倒在李慕芸脸上在升腾热气,头上有被砸的血丝渗出,被他抽了一巴掌的脸上已是红肿一片,他一个习武之人,力道远胜普通男子。
他对红芙说:“知道了,走吧!”也是李慕芸身为正妻没有容人之量,不叫夫人就不叫吧。
当天晚上,曲红芙的儿子麟儿就去扎了懿儿一刀……然后两边分了家。
他即使退下来多年,每天仍坚持去宅中小校场练一个多时辰的兵器拳法,身材依旧挺拔,气宇轩昂,看上去比同龄人要年轻许多。
他立在窗前,想着刚才李慕芸的话,要么与她和离,她的嫁妆和当年已分家的家产要让她和懿儿带走,其实要得不多,毕竟人家国公夫人不当了,世子名份也不要了,可是…….;
要么让曲红芙带着麟儿走,既是'表小姐母子',能带的只有回老家的盘缠。
他说:“你这不是要逼死她们母子?”
李慕芸道:“当初刀扎进懿儿身子,没得只剩刀柄,国公爷来了先护着凶手,没看懿儿的伤口一眼就说是误会。
而今他们平平安安带着盘缠离开,还说要被逼死。究竟谁要谁死?
国公爷舍不得,那就与我和离。”
她是要逼着他和离么?可他不能与她和离,他和红芙商量好了,需要李慕芸顶罪。
他原以为,为了儿子终可以袭爵,她会让步,让曲红芙和麟儿带着补偿她们母子的一多半资产走,自己再将私库给红芙母子,安顿好了他们,剩下的风暴该怎么来就怎么来吧。如果能成功让李慕芸顶罪,自己也能脱身。
又想起李慕芸那句“究竟谁要谁死?”,心头烦闷,她是不是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