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在动粗了,救命啊,有人发癫啊!”
来来往往的宫人们没有一个理会胡鸾飞的呼喊,都只低头干自己的活计。
胡鸾飞实在无法忍受耳朵被戚司辽摧残,忍耐地用力闭了闭眼,卯足一股气恶狠狠的往戚司辽的脚背上踩去。
“嘶!”
随着戚司辽倒抽一口凉气的同时,胡鸾飞重重地他一把,“你个挨千刀的,揪的我耳朵痛死了。”
“你还知道痛?”戚司辽阴恻恻地瞪她,“自己惹的事反过来骂本王该死,这天底下哪有人像你这般不讲理的。”
“啊?”他知道她骂他?
胡鸾飞顿时羞愧难当,红着耳朵咬唇,“得了便宜还卖乖,骂你两句又怎样?”
得,这是第几次了。
戚司辽扶额,“你啊你,总在挑战本王的底线。”
“话说你来找我干嘛?”她的胸口起伏着,慌乱间似想起些事,“我们王府那两名侍妾你得小心些,方才我听到太后吩咐玉如意拿情人蛊出宫,似乎想要害你呢。”
“亏你还记得来提醒本王,还算有良心。”
“去你大爷,我本来就有良心。”
戚司辽冷笑出声:“良心用错了地方,会狠心的。”
胡鸾飞羽睫微颤,“总不能见死不救。”
“知道,你确实够好。”
话音落,有太医急急擦肩而过。
慈宁宫附近哀嚎声起。
似宫女的,又似太后的。
胡鸾飞当即握紧了戚司辽的手,左顾右盼,“不可让明朗再去慈宁宫。”
“为何?”
他欺近,凌厉的眉眼近在咫尺。
胡鸾飞也不瞒着,“慈宁宫虫子多,我怕咬到明朗。”
慈宁宫有宫人急急冲出来,戚司辽拦住他,“发生了何事?”
那宫人一见是战王,哭喊着跪下来:“王爷,慈宁宫突发虫灾,太后被咬得浑身红肿,奴才正赶着去养心殿请皇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