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端午,&bsp&bsp但若说最热闹的地方,并不是刚刚推出新酿的蘩楼,&bsp&bsp也不是打出节庆特惠的丰记酥饼店,&bsp&bsp更不是有花魁娘子坐镇的金凤楼,而是位于城南的南衙。
南衙是上京最大的衙司,管着除了上京还有周边数城的大小事务,&bsp&bsp即便是如此佳节,依然繁忙不休,&bsp&bsp人来人往。
此时更是被潮水一般的人群包围着。
之所以会引来这么多百姓围观,其实也是大家觉得新奇。
上京城有正店近百家、脚店数不胜数,&bsp&bsp其实像今日发生的事并不少见,&bsp&bsp但是大部分店家都会选择破财免灾,息事宁人。
一方面不会影响生意,另一方面也不想得罪人。
就是这样的纵容,&bsp&bsp慢慢滋养出一批泼皮无赖,靠着到处’打劫‘为生。
虽然知道他们是蛀虫,却甚少会有人肯花时间去和他们较真,如今有人真真就告到了南衙去了,&bsp&bsp大家也好奇官府会给个什么判决。
盛则宁简单的梳洗过,头上繁复的饰物一并都取了下来,长发用五彩线简单一束,&bsp&bsp垂于脑后,如瀑倾洒,在光亮处犹如上好的绸缎。
她仅是娉娉婷婷站在那儿,就吸引去了全部的目光。
大家才恍然,来当庭对证的竟还是一位女娇娥。
薛澄站在封砚身侧,不住往里面眺望。
“殿下,&bsp&bsp就让三姑娘自个进去,不会出事吧?”
封砚瞥了他一眼,“你是事主、是被告,还是她什么人,站过去有何明目?”
薛澄被他问住了,张口结舌半晌,结巴道“我、我是证人啊!”
是他抓了那姓孙的无赖!
“你是博西王世子,站过去是要给府尹大人施压,还是给犯人施压?”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