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谁比下去。
盛则宁的婚事算是家里最拔尖的了,其他姐妹却还没着落,但是上京城里想再挑一个越过她的却没那么容易。
盛则宁还没回答。
竹喜一跺脚,气愤道“六姑娘明知道姑娘与五殿下是上头默许了的,竟还敢有这样的心思。”
她话里的这个上头,不单单是指盛则宁的双亲,还有皇后娘娘。
“竹喜。”盛则宁叫住自己的贴身丫鬟,不由失笑“你再嚷嚷,姑娘我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和五殿下的事与名声有何关系?”竹喜脑子一下没有转过弯,还傻傻发问。
盛则宁一时哑然。
她思慕五殿下的事以及五殿下与她板上钉钉的婚事,早已在上京传得沸沸扬扬,没有人会觉得她与封砚绑在一起有什么不对。
就连她原本也是如此想的。
“姑娘,奴婢哪里说的不对吗?”竹喜看出盛则宁的神色不对,担忧起来。
既见到了五殿下,姑娘非但没有心情愉悦,反而弄得这一身狼狈,就好像人在雨里一直淋着。
五殿下总不至于也没有带伞吧?
盛则宁扯起唇角,十分勉强地笑了一笑,道“因为啊,我又不想嫁给他了。”
“姑娘,你莫不是烧糊涂了?”竹喜惊恐地伸出手想要摸她的脑门。
盛则宁有多喜欢封砚,身为她的贴身丫鬟,竹喜自然是再清楚不过。
这般心心念念放在心尖上两年的人,能是这般说不想就不想的吗?
盛则宁别开她的手,摇头道“不是。”
“那是、是五殿下和六姑娘联手,欺负您了?”这是竹喜能想到的唯一可能,她脸色大变。
五皇子那般克制端方的人竟也会做出这等变心毁节的事,竹喜很难相信。
盛则宁失笑,纤指点了点她的额头,故作轻松道“更没有的事,我只是……清醒了。”
竹喜不解,眼睛眨了几下,张口还要乱猜。
盛则宁别过耳旁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