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司徒姬的胸前摸到小手。
等祁蔚握上手时,整个人都涨成了猪肝色,可心情却极好。一扫方才郁结,不大一会竟就进入了梦乡。
于是乎,等司徒姬第二日醒的时候,是枕在祁蔚的胳膊上的。不仅如此,腿还挂在了祁蔚腰间。
她先是一惊,侧扬着脑袋,好在祁蔚尚在睡梦中。不由得抚了抚胸口。
掀开被褥,小心翼翼地将腿挪开。
殊不知祁蔚在她起床时就悄悄睁开了眼,在察觉到司徒姬的懊恼时还弯了下唇。
虽然一闪而过,却也满含着宠溺。
要说这司徒姬也是真忙,自起床简单的梳洗后就赶紧打了一碗白米,匆匆忙忙就往院里跑。
不想第一眼就瞟到灶台上的肉,拿起一看,可不就是自己送张家的那刀。
看样子,昨晚就放这了,只是天太黑没注意到。
“哎,这人。”这一大早的。事情还多着呢,哪有时间给他送肉?
司徒姬淘米下锅,将柴火塞好又取来砂锅,洗刷干净后倒入公羊尧开的药放在石堆上熬着。
这才急急忙忙坐到灶洞前往里塞了几根柴火。再次起身,带着淘米用的木盆,进房打了些面粉。
等司徒姬再次出来时,箫沐已是坐在灶洞前了。
“箫公子?”司徒姬挎着木盆赶紧招呼起人“怎的这么早就醒了?快别在这呆,脏,不都说君子远庖厨的么?你这倒好,竟还上赶着来了。”
“不过做个饭而已,再说这种事我又没少干。”箫沐我行我素,依旧塞着柴火。
通过这两日的相处,对司徒姬倒是越发敬重。
一想到这么娇滴滴的小姑娘不仅被迫养家糊口,还要照顾残废的相公,也真是难。
于是乎,说什么都不肯让开。
“那多不好意思。”司徒姬也没客气,再说她还有其他的事。
于是搁下木盆,弯腰提了桶水。装了一海碗放在台子上,一手和面,只手加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