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造成不了什么伤害。”
这话听的司徒姬羞红着脸,连连摆手“不,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还不过来?难道又想染上风寒?”祁蔚黑着脸再次往里挪了挪,不过一米五的木板床已是空出大半。
“那——也行吧。”向来手脚麻利的司徒姬竟也变得磨磨蹭蹭。好半天才脱去外袄,在踌躇了好一会后,这才灭了架上的煤油灯,蹑手蹑脚地上了床。
整个人紧紧贴着床沿,尤为受罪,只肖翻个身便能滚落在地。
当然,里面的祁蔚也不好受。
也不知怎的?突然的就感觉浑身燥热,仿佛被置在架上烤。只是他向来克制惯了“你今天去镇上了?”
明知故问,声音暗沉得不像话。
好在司徒姬老实,也没打算隐瞒“嗯,神医说你的伤拖得太久,若是单纯的敷药,怕是没那么理想。”
“嗯,神医也同我说过。”
司徒姬“……”这话回的,让人怎么接呢?
“你怎么不说话?”祁蔚翻了个身,才发现二人间隔着一米远“不怕掉下去么?”
“我困了。”司徒姬计上心来,伸手拍着张口“累了一天,明日还得早起做饭。”
“哦,那你睡吧。”祁蔚回得模糊,隐有说不上来的失落,尤其是看到司徒姬同张恒有说有笑时,恨不得把人禁锢在一方天地。
只是今日的小丫头真的累很了,说睡就睡,不大一会就传出均匀的呼吸声。
只是祁蔚贼心不死,又或者说白日睡的太多,这会儿当真是没什么睡意。
他双手撑着床板一点一点地往司徒姬那边挪着,越来越近,近到司徒姬的气息喷在脸上。
让人惊奇的是,向来以洁癖著称的祁蔚并不反感。
只是这腿——又开始疼了呢!
祁蔚赶紧翻了个身,抱成虾状,紧紧咬着下唇。直到疼痛感消失不见方才转过了身。
将手在被褥上擦了擦,这才呈爬海状,一点一点地盲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