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时分,司徒姬又在啃饼时,箫沐终是将主意打到公羊尧他老人家身上。
捅了捅他的胳膊肘“师傅,师傅,要不你就应了这位姑娘吧!”
“应?呵,你没听她说夫君的腿中箭了么?还拖了很久,就算能救好也得费不少功夫。”公羊尧生性自由,才不会为了那么个无关紧要的人停留脚步。
“你清高,你了不起。”箫沐自竖拇指后整个人都缩成一团,又冷又饿,还渴得厉害。
渴倒是很好解决,直接抓把雪就行,可咽了雪后体温更是成倍下降,这就让人受不了了。
而这一切自是被离得不远的司徒姬尽收眼底,只是她也不敢多吃。
要知道此次大雪足有一月之久,也不知道祁蔚一个人在草房好不好?
有没有受冻?下了这么大的雪会不会行动受限,做不了饭?
司徒姬这么一想,脑子乱糟糟的。可她还得撑着,撑到公羊尧松口。
第二日,箫沐总算射中了一只走兽,可亭内没有柴火可燃,而亭外的柴火早已被积雪覆盖、浸湿。
眼下,怎么把这只野兔弄熟俨然成了最大的问题。
直到第三天早上,司徒姬实在看不下去,也等不起,直接从包袱里取出袄子走上了前“神医,箫兄弟,我这正好还有两件袄子,若是不嫌弃的话,就先用着吧。”
什么叫正好?这明眼人一看就是崭新的袄子,不好吗?
“那就——多谢姑娘了。”箫沐犹豫片刻,到底接过了袄穿到身上,话还别说。
在袄上身的那刻,体温瞬间飙升了好几度。
而得到好处的箫沐也不好干坐着,在接到饼子后,自发地加入到了劝说大军。
其实公羊尧也有些后悔,只是话都说出去了,也不好反悔。
此刻,正好借着箫沐递的台阶下坡。
一边咬着饼,一边板着脸问祁蔚情况。
被问的司徒姬直接涌出了泪,喜极而泣。更不敢掩瞒,将自己所知道的一一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