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喝着。
给人一种他不松口,绝不离开的感觉。
“你——你这小姑娘。”
“师傅。”箫沐几乎与公羊尧开口同时,挪到他的身边。俯身说了几句贴己话“师傅,还是算了吧,索性咱们也呆不了两日。”
“看着小姑娘年纪也不大,说不定只是一时新鲜,熬个晚上,没准也就过去了呢。再说咱们两个大男人的,还能跟个小姑娘较劲?”
“嗯。”公羊尧舒了口气,到底是不再去管。
三人,占着瞭望亭两处,互不干扰。
直到夜间下起了雪,一同冻醒。
司徒姬穿的本来就多,又从包袱里取出另件大袄披在身上,望着对面瑟瑟发抖的两人,别提有多舒心了。
“箫沐,点火。”被冻的公羊尧不停地搓着双手,都快钻到箫沐怀里了。
“好的,师傅。”箫沐听话地摸出火折子,这一离开公羊尧,两人分别打了个寒颤。
冷,实在是太冷了。
冻得箫沐点了五六次才打着火,又费了好些功夫才将柴堆点燃。
两人靠着点燃的柴火,总算舒了口气。
可两人本就不打算在东山久呆,捡的柴火也极其有限,能撑到天空泛白已是极限。
看着外面膝盖高的积雪霎时愁白了眼,你望着我,我看着你,别提有多心塞了。
“师傅?”箫沐盯着啃饼的司徒姬有些难堪,这雪还在没完没了地下着,也不知什么时候才停“咱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这该死的国师,还说东炽靠近南源的位置能采到老夫想要的东西。”
“这回好了,别说药材,这会连老夫都得折进去。”
这话听的箫沐委屈极了,他就说早点下山的,可公羊尧就是不听。
好吧,只能勒紧裤腰带窝在亭内了。
只是一天忍下来——实在腹饿难忍啊。再加上雪还在下,空中就没几只飞禽。
两人一直挨着,到了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