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佛将水管接上水龙头,左手压住埃洛科挣扎着的头,右手将喷着水的软胶水管插进他的嘴里。
“但可以让你非常痛苦。”
“并且让我很高兴。”哈里接腔。
“呜——呜!”随着哈里一次又一次的打击,埃洛科扭曲的惨叫透过自来水和软胶管传出。
德比一直在尝试破解哈里带回来的电脑,他相信这两个家伙上到屋顶肯定是为了建立基站之类的东西,若是能破解,想必便能找到可能存在的其他站点。
可是他需要密钥;这样6种字符的密钥,即使在设备充裕的伦敦,进行硬破解也需要三天三夜。
德比眉头紧皱,他拿起电脑走出客房;希望能向麦肯寻求建议。
他走出去时没忘关上门,免得有人以为大卫·克劳斯在这拍戏。
德比走进酒厅,酒厅整洁一新,下午一点的阳光不留情面地从窗户轰进美式圆形小圆桌和倒扣在上面的木制凳子。阳光下的尘埃四处飞舞,而飞舞的尘埃下的是窗户下左顾右盼的蓝山雀。
蓝山雀时不时叫一声,看着德比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放好电脑和信号干扰装置,去给自己做了一杯雪莉酒。
“敬女王陛下。”德比拿着酒杯向蓝山雀致意。
“你为什么不和柜台上的山姆坐在一起,这样他就可以和你手上的玻璃碎片一起割断你的脖子。”蓝山雀这样想着,没有理他。
麦肯不在,德比无法靠自己的力量解出密钥。
他开始尝试绕过安全程序,用其他办法进入系统。
这个过程持续了很久,久到他去给自己倒一杯威士忌时,蓝山雀已经走了。
又是一段时间的毫无进展,在德比第三次加冰时,一个女服务生来上班了。
“现在几点了?”
“格林威治时间吗?快17点了。”
“你知道麦肯在哪吗?”
“抱歉先生,”服务生边把凳子从桌子上拿下边说,“可能还有一个小时,主管一直不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