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并骑着盛长柏与顾廷烨,后面的轿子里坐着袁文纯的妻子。
再后面,是一长排家丁奴仆抬着各式聘礼,最显眼的是当先的那对聘雁。
袁文纯停在盛宅大门前,并不下马,喜婆越众而出,拾阶而上。
“东京忠勤伯爵府、袁家特来下聘。”
盛宅之内,一名小厮疾步奔入正厅,扬声高呼。
“东京忠勤伯爵府、袁家特来送聘。”
“主礼塞外大雁活禽一对、副礼无数。”
“欲替嫡次子袁文绍,礼聘盛府娇矜。”
“恭请应允!”
盛纮侧头看了王大娘子一眼,与王若弗齐齐抬手为礼,口称:“允。”
小厮扬声重复:“允。”
另一名小厮闻声后,奔到门前,对袁文纯躬身施礼:“允。”
喜婆欢喜上前,向袁文纯万福。
“恭喜袁家、贺喜袁家,万千之喜!”
“贵府嫡次子袁文绍,求亲盛府嫡长女盛华兰,姻亲家答:允!”
喜婆道喜声中,袁文纯下马,其妻出轿,并肩站于门前施礼。
袁文纯口称:“袁文纯夫妇,代袁家尊长,恭谢答允。”
话落,乐声奏起,礼炮纷响。
聘礼入内,摆置于院内,供来宾们赏评。
袁文纯这一趟受了一肚子气,先是不让卸船,后又被叮嘱叫门时要注意点。
偏偏传话的竟是盛府的小厮,而非恭迎他们的盛长柏。
袁文纯被如此轻视,当然不肯作罢,非要狠狠地扇盛家一记耳光不可。
故而、盛长枫落入算计,与顾廷烨比斗投壶。
盛长枫一败再败,幸得盛明兰挺身而出,才保住了盛华兰的聘雁。
恰好北风刮起,盛纮顺势招呼来宾入席。
不想还来不及坐下,就听见府外乐声大作,人声沸腾。
一道尖细的嗓音清晰传入所有人的耳里。
“我家主人,恭贺盛家大喜,特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