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地说,这是一间陌生而古怪的房屋。
他的第一反应是在做梦。
只是视线清晰,窗外幽光斜照进来,尘埃分明可见。
并不像是个梦。
伸出手,他掐着自己腿上的肉。
疼!
用力,疼疼!
再用力,疼疼疼!
梦境里真的可以感觉到疼痛。
疼就对了,但,梦不是应该清醒了吗?
难道是还不够疼?
正想着如何自虐,他看见了前方桌面上的一堆针线。
拿针扎几下,想来够疼了吧!
说干就干,他走向桌子前。
从针线堆里挑出了较大的那根针。
他在自己的手掌心上试了试力道。
恰好就在此时,粗鲁的脚步声传来,一个中年妇人摇摇晃晃地出现在了屋里。
妇人的着装土里土气,这也就算了,只是那声音听起来
“珫哥儿?你可终于醒了!”
“手里拿着什么?你给我看看!”
“针?你拿针做甚,皮痒了是不是!”
妇人的声音越来越尖锐刺耳,吓得他急忙把针放回了原处。
但妇人的情绪上来后似乎就恨难控制了,妇人喋喋不休地念叨着,好像债主一样。
“你要是再闹出什么大动静来,老太太非把我给撵出去不可了。”
“赦老爷冷落你,只能怪你命不好,你可不能再连累了我呀,把你喂养这么大,容易吗我!”
激动之余,妇人还动手戳了戳他的脑壳和太阳穴。
这温热的手,这透彻的疼,这冰冷的声音,这清晰的画质,这个梦是不是太真实了一些?
不!这可能并不是一个梦。
他对自己的处境有了一个新的判断,他严重怀疑自己不是在做梦,而是穿越了。
原来,他的前世是个勤劳的外卖员,白天送外卖,晚上写小说,生活苦不堪言。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