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见贾琏慌慌张张地从外面跑进来,贾母命人将他一把拦住。
“琏哥儿,你慌什么?”
“祖母,出事了,贾珫在家塾被人打死了。”
“贾珫......死了?快派人去看看。”
贾母老太太心头一惊,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出了岔子,总觉得大事不妙。
“琏哥儿,你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原来,贾珫在家塾被欺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贾珫和贾琏虽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但贾赦从来就不认这个儿子。
贾府上下没有人敢提贾珫的生母,贾珫甚至不知自己是嫡子还是庶子。
不过他是嫡是庶,其实并无所谓,因为他在贾府的待遇连庶子都不如,简直就是一个透明人。
在贾氏的家塾里,就连无父无母的贾瑞都瞧不起贾珫,更何况贾璜、贾芸等人。
这一次,有人在家塾造谣,说贾珫是野种,说他的生母在嫁给贾赦前就怀上了贾珫。
贾珫终于忍无可忍,在家塾跟造谣生事的几个人大打出手,以一敌五。
贾琏和贾蓉没有出手帮忙,毕竟打架生事,是要被老太太责骂的。
哪知拳脚无眼,贾珫被群殴之下,活活被打趴在地,竟咽气了。
贾琏回家找人,刚巧不巧就撞见了老太太。
“原来是这!学堂里闹事,小孩子家顽的,没那么容易打死人。”
贾母松了一口气,只要贾珫活着就行,哪怕是缺了胳膊、少了腿也好。
此时,早有人把昏死过去的贾珫给抬了回来。
贾母见状,这才命人去请太医。
转眼到了次日。
在荣国府的东侧,是一个隔断出去的院子。
这里是大房贾赦住的偏院,此院最东边的一个小角落,便是贾珫住的小屋。
一觉醒来,一个懒散的翻身,他发现自己睡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起身环顾四周,眼前是一个昏暗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