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眼中沉默,时光如梭,他的一切都不可捉摸,仿佛没来过~
只剩那手心的余热~
以往的悲欢离合,都成了我心中永远打不开的枷锁~
但因为这世上还有你的存在,让我对着糟糕的人生有了期待~”
木云天哼唱着这首歌,回忆起当年逃出魔教,与心爱之人度过的幸福时光,仿佛沐浴在温暖柔软的花海中,身上的伤痛也消失了。
凄厉婉转的歌声音绕耳旁,即使到了现在,这首歌谣,也从未对木锋寒而唱过。
随着歌声越来越低,木云天眼中的生命之光,也在一点一点消散。
她慢慢松开了,抚摸着萧山潼脸颊的手。
萧山潼却颤抖着,紧握住了母亲渐渐冷去的手,似乎这样,就能永远留住她了。
他撕心裂肺的大喊声,回荡在这广袤的大地:“我们分别了二十多年,明明才刚相聚啊!”
一首歌谣唱完,原本嘴角挂着释然微笑的木云天,听到他的话,眼中一行清泪缓缓落下。
木云天眼皮愈发沉重,那悠扬的小曲似乎还萦绕耳边。
曲终,人散。
木锋寒又哭又笑,衣袖里小心收着的‘残年笑’解药散落一地。
“哈哈哈哈--------”
他猛地从木云尸身旁站起身,只感觉世界天旋地转,花草树木,白云蓝天,扭曲成了奇怪的形状。
“当初没有生下你就好了。”
母亲临死前那句话,如同长满倒勾的尖刺,狠狠扎入心头,心脏每一次跳动,都是猛烈难忍的刺痛。
木锋寒摇摇欲坠,一时间,已经分不清身上的伤口更痛,还是心更痛。
他凄厉大笑着,迈着沉重的步伐,颤颤巍巍朝前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
木锋寒站住脚,抬起一双悲凉的双目,回头看向母亲的脸庞。
她脸上的泪水渐渐风干,可泪痕依稀可辨。
木锋寒嘶声道:“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