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唉,当初你跟下官提起,下官也没转过弯来,颇有抵触。幸得咱们知之甚深,我才慢慢体会你的意思。我尤如此,可见其余人等。如此,不若仿前次故事,你再来一次庭辨如何?我去声援你!”
“唉,次次都闹这么大,那还得了?咱们自己不烦,官家和相公们也烦了。希文兄,咱们自己拿定的主意,还是要自己克服困难。老是请人帮忙,次数一多,情谊全无,忒不划算。好了,不多说了,十几个就十几个呗,咱们好好教着。过两天,我去拜访孝先相公,跟他先分说分说。”
梁丰准备结束谈话,忽然又想起一桩事来,对范仲淹笑道:“希文兄,国子监学子的事我倒不担心,但有另一样,怕是须着落在你身上。”
“什么事?”
“你下书去延请的几位名士高人,怕是已经在路上了。若听到咱们国子监要开新学,我看他们也未必肯来了。还要你解释一番呢。呵呵。”
王曾看到梁丰的拜帖,眉头皱着,吩咐请进。
“见过相公,一向少来问候,相公恕罪。”
“呵呵,你少来些好,免得旁人闲话。不过,我正想找你来说说话呢。”王曾笑道,示意他喝茶。
“请相公示下。”
“正想问你,这个工学,又是怎么回事?”
“哦,是这样的,学生想着我大宋如今百事待兴,士农工商百业蒸腾,百姓要住,要行,要有事做,要有饭吃,这些可不光是读读书,种种田就能解决的。工学兴起,必定能大大发展一些新的技术,新的创建发明。对我朝的帮助很大!”
“这些事,自然有工部,有将作监去做,你国子监只管教好学生读书为文就是,何必多次一举?”王曾也不以为然这事儿。
“可是学生上次因为给长公主修建道观,搞了个隔音墙出来,学子们都很好奇,由此触类旁通,也对这些知识很感兴趣。学生想,反正这也是好事,何不顺水推舟,开设一门工学呢?每个人性格不一,兴趣不同,真要人人读书,也未必都会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