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子,久仰久仰。某在下邳为官,多受汉瑜公照拂,今又被汉瑜公举荐与中郎将朱儁,将军之称不敢当,可唤某表字。某托大,叫一声贤弟。”
“那小弟就叫一声文台兄了。”陈应自是愿意。
“不知陈兄弟表字?”平辈之间互称表字乃是当有之礼仪。
“哦,因小弟离家甚久,彼时尚未取得表字,故此仍无字也。”陈应道。
“我也曾听元龙所言,其有一弟,幼年随师学艺,不曾想竟如此巧合。”孙坚道。
“不知我父兄可好?”陈应听到孙坚言及与兄长有些许交情,想到当年父母兄长对自己的关爱之情,心中竟泛起近乡情怯的感觉。
“我离开下邳数月,前往江东召集子弟,彼时你父兄都安好。如今黄巾四起,下邳或有黄巾袭扰,不过以你父兄之智,陈家之势,再加下邳城坚不下宛城,想来抵挡黄巾不难。”孙坚道。
二人客套一番,孙坚却将目光停在黄忠身上,高手之间目光之间已经在过招了。孙坚自视勇武,军中莫能与之较高下者,而黄忠也从未遇到敌手。于是二人气势猛涨,近身之人分分感到了压迫感。陈应见状,忙干咳了两声,道:“二位,此处不是一较高下的地方。”
孙坚方才想起前方或许正有伏兵。于是道:“好汉子,可敢报上姓名?”
黄忠答曰:“南阳黄忠黄汉升。”
“不知使得何种兵刃?”
黄忠道:“善使刀。”
孙坚心喜,道:“我亦善使刀。”
陈应心道:黄忠真正的杀手锏可是用箭,可谓是时代第一人。
陈应试探道:“孙将军,前方黄巾埋伏,不知其众几何,不若迂回而走。”
孙坚道:“绕道而行不是大丈夫所为,区区蛾贼,我视之如草芥。前方就是宛城,我军需在秦颉将军大军到来之前,抵达宛城下。”
“文台兄,蛾贼以逸待劳,贵军亦不知黄巾虚实,不若派一使者前去林中喊话,让其出来当面对战。”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