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重甲在身、刀剑在手的兵士悉数跟在他身后。
他上了台阶,想过往所受之气、所郁之怨全都在这一刻畅快地踩在脚底!
燕牧一张脸已然低沉封冻,看着他道:“我勇毅侯府世代恪尽职守,忠君爱民,定国公方才所言是何意思?”
薛远冷笑数声:。当然都是圣上的意思“!
摸了摸八字胡,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朗声说道:“一个时辰前,通州来讯,有人暗中挑唆,驻扎大营五万大军闹出哗变,声称要为你勇毅侯府讨个公道!燕牧啊燕牧,当年平南王一役你我两家也算是深受其害,却未料你竟敢暗中与乱党联系,圣上仁义有心饶你一家死罪,谁料尔等竟敢意图谋反!你们的死期可算是到了!”
通州大营,军中哗变!
这他妈是要谋反啊!!!
在场之人哪个不是在朝中混?
方才遥遥听见薛远说“哗变”二字时便有了猜测,他们一干人和燕牧相距不过尺许,说什么也想不到她竟会通敌卖国。。
如今听薛远一细说,只觉背后寒毛都竖了起来。
20年前的惨案,冷意与死气扑面而来。
他们一个个都不由转过头向燕牧看去。
燕牧却是在听闻通州大营哗变时也是一怔,他早已得知军中有奸细混入,尚未完全找出来。
可紧接着听到薛原说起“你我两家也算是深受其害”这句时,满腔的凄怆忽然就化作了无边无垠的怒火!
他一掌击出,猛地拍了一下旁边的桌案!
只听得哐当一阵。。。。
案上茶盏全都震倒摔到地上,再一看,竟是给砸个粉碎!
这一掌实是他生平功力所聚。
燕牧瞪圆了眼睛看着薛远,眼底近乎充血,心脏气的怦怦乱跳,只一字一句恨声质问:“你萧氏一族也敢说深受平南王一役之害么?!”
“怎么能不算呢?薛定非死了……先皇亲封的定国公世子死了……”
读书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