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真的没姑娘敢嫁来咱们大兴村了。”
嘈杂的脚步声掺杂着惊叫声,夙大伯感觉天地都在旋转。
他朝着发出阵痛的额头摸了摸,摸了一手的血。
“血!娘!是血!她把我打出血了!”
在村里,只有他仗势欺人的份儿,夙大伯哪里受过这种气,委屈得直喊娘。
孙氏惊悚地看着夙笙,先前嚣张的气焰老早就熄灭了。
听到长子在哀嚎,她才一下子回过神来。
“啊啊啊啊呜呜呜嘎……”
她嘴巴哆哆嗦嗦的,喊到后面像只鸭子一样嘎嘎嘎跑过去。
“我的儿啊!”
看到夙大伯头上的血,孙氏心里那点害怕啊,立马就被愤怒给占据了。
她脸色阴沉,哗啦一声就站了起来,“目无尊长的小贱人,敢打我儿!我跟你爷还没死呢!还容不得你放肆,你回来也不仔细打听打听,这大兴村有你说话的份吗?在老娘面前,连你哥都得低头做人!
赶紧收拾东西,给老娘从哪来滚哪去!我告诉你,死丫头,别想赖着不走,你脚下踩的这块地,是你爷的,可不是你的!就你这种殴打长辈的赔钱货,你就是端个破碗去讨饭被饿死,我也不会放你进门!”
夙笙没搭理,她还在纠结用棍棒还是用鞭子,棍子是小弟给的,不用好像不太好,可棍子打人又没有鞭子来得趁手。
等她想好,孙氏恰好骂完。
夙笙眼眸眯了眯,一手抄棍,一手挥鞭,步步紧逼。
孙氏离家出走的理智飞回来了,她结结巴巴地后退:“你…你想干什么!”
鞭子似蛇,灵活地击中孙氏的手臂。
啪的一鞭子下去,疼得孙氏直抽气。
“反了反了!我还整不了你了是吗?”
孙氏丢下倒地不起的夙大伯,颠颠地跑进院子,举起凳子,就朝夙笙扔去。
夙笙闪身躲开凳子,抬手就是一鞭。
“啊啊啊啊啊!老婆子我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