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孑刺喝了姜汤仍然无法控制病情,董春梅摸了摸他身上黏糊糊的稠状液体,感觉沾手。
董春梅就拿来擦布蘸了温水轻轻的擦拭着,却也一脸的疑惑,别人出汗,这孩出这是啥东西?她对在鼻子上闻闻,一股腥臭味,直到完全擦拭干净,孑刺才渐渐平静下来,烧也退去大半。
折腾到半夜的董春梅疲惫的歪在床边昏昏欲睡,朦朦胧胧中董春梅看到小孑刺缓缓的连带被子飘了起来,由于太过瞌睡,似梦非梦,困得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董伯连夜翻过饭坡岭,直奔东酒店,此时天已大亮,他把三八大盖塞进麦场的麦秸垛里,压低帽子向街东头的茶馆走去,那天正好是逢集,他是来报仇,这仇人是谁?是谁打死了自己的换帖弟兄?
他不由的苦笑着想,就是啊,找谁打探,一时没了主意,着急的站也不是,蹲也不是。
沿街店铺的老板们也都早早的开始张罗起生意,迎接四面八方赶集的客户,茶馆的老周从肩上扯下手巾边擦拭着双手,边往店里走。
突然,老周背上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给拍了一下,他不由为之一振,感觉腰间也被家伙给顶上了,瞬间警惕起来,缓缓的转动着眼,看一眼那粗大的手。
“谁啊?那位好汉?”
“走,店里说。”董伯一直把老周推进内屋,坐定把盒子炮撂在桌子上,翘起二郎腿,那锐利的目光盯的老周打了个冷颤。
“董哥啊——,咋回事,这是?”
“少废话,老牛是咋回事?”
“这,这我咋知道?”老周一脸委屈而无奈的摊开双手,忙解释:“只是听说被人打死了,我,我不知道是哪个王八羔子,吃了豹子胆了,这是?干这挨千刀的事……。”
“少废话,到底说不说?”董伯猛地抓起桌子上的枪,血红着眼,站起来,上膛,手扣扳机,枪口紧紧的顶着老周。
“我,我说,我说,你放下来中不中?”老周的两条腿抖擞起来,那尿顺着裤腿滴答滴答往下流:“你,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