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见她这样充满颓败之感,以前见到她都是一副运筹帷幄的表情。
“挡住我的从来都不是阻碍,而是自己的心。”
前路阻碍,抬脚踏之,阻拦者降之。
阮靖急忙追问,“若是前路渺茫,那人又是你没信心打败的呢?”
木言诧异,阮靖现在的样子就像是渴望知道答案的小孩。
爱情使人迷惘,使人心智大乱,还真是不假。
当初她也有过那么一段。
“乱世中能遇知己,还不能令你放手一搏,还是说你觉得手中的筹码不够。”
木言意有所指。
阮靖听懂她的话脸上不禁透露一丝凄凉。
“若是真的能搏就好了,没机会了。”
今日她这般态度着实令人心寒,想必他已经对自己失望透顶。
看着她这模样,木言猜测,“今日你府上来人了?”
阮靖又灌了一大口酒,也不欺瞒。
木言头疼,有些嫌弃的开口,“人都送上门来了,你还能让人跑了。
有人阻你,你就越发光明正大的娶,谁敢说半个不字。
你别忘了你可是堂堂东陇郡王,什么荒唐事没有做过,在荒唐一回那又如何。”
阮靖顿时心意通达,对,她是东陇郡王,她的封号都是自己真刀真枪打来的。
现在何必畏畏缩缩,她什么事情没有做过,就算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她也敢。
“多谢言女郎为我解惑,敬你。”
木言举起酒壶又喝了一大口,有些无奈。
阮靖明明就想这么做了,偏偏要人给她一个答案。
这样的人就是贱,还好她不是在,要不然遇到这样的主角,她真能气个半死。
木言皮笑肉不笑的将空的酒壶扔给她。
“你准备回府城了。”
阮靖能来这里,说明已经有了回去的打算。
“想通了,便打算回去了,只不过还差一份诏书。”
在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