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人要……”
半斤听得心惊胆战,不由感叹小哥儿实在是太勇,不知天高地厚,要是旁人敢这么骂郡王,早就血溅当场。
为何郡王现在却无动于衷。
听小哥儿越骂越难听,半斤不由得出声,“郡王,要不要属下将他赶走。”
阮靖面色平静淡淡的说了句,“不用。”
小哥儿骂得没错,是她胆小懦弱、瞻前顾后,是她辜负了他。
“半斤,我出去一趟,你护好清风苑的贵客。”
半斤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素有恶煞之称的东陇郡王翻窗逃走了。
小哥儿还在骂骂咧咧的骂个不停,似乎不知道口渴,她想了想还是拎起茶壶走出去。
木言将写满名字的宣纸放进火盆里烧尽,才放下手中的笔准备休息。
树梢树叶晃动,她有些无奈的看过去。
“东陇郡王大晚上不休息,夜访县衙有何事?”
阮靖提着两壶酒从树上跳下来,似笑非笑的看着木言。
“县令大人这么晚还不休息,当真是殚精竭虑、为国为民啊!”
得,阮靖这张嘴里就别想从她口中讨到一丝好。
木言瞟了她一眼,“别笑,很难看。”
说完便转身进入书房,看阮靖的架势,她今晚别想睡觉了。
阮靖顿时泄了一口气跟了进去,“木言你这脑子还真是让人讨厌。”
太聪明了,在她面前什么心思都隐藏不了。
她寻了个位置坐下,将手中的一壶酒扔给木言。
“木言,你当初明知道与我弟弟在一起会困难重重,你是怎么突破那重阻碍下定决心的?”
木言心中叹了一口气,阮靖现在这副摸样,活脱脱的情伤。
前世里心理咨询室她也去过好几回。
大伙别想太多,她是去帮忙的。
木言喝了一口酒,酒中的辣味侵入喉咙,这酒度数不底,阮靖是想要醉死在这里吗?
说实话木言还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