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看我这样就知道出事了,当我断断续续说完经过,我妈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父亲还是冷静的,去找附近名望最深的孙占祥,孙叔来,他在附近干理发工作,乐于助人,很有威望,45年我从济南府回来才知道,孙叔是地下党,他也是东城区第一任区长。”
屋里的人都震惊了,继续听着何大清说过去,赵局长认为何大清说的是真的,毕竟有记录。
“孙叔匆忙的来了,跟我父母说一句话,四九城待不住了,鬼子不是人,保甲连坐,附近都是汉奸,以前在城外生活的地皮流氓无赖,鬼子一来都成汉奸二鬼子,他们没事就想着邀功,领赏,我年纪不大,难免露出马脚。”
“我父亲赶紧问怎么保住我,孙叔也有办法,先让我脱光站在院子里,一盆盆的凉水浇在我身上,不到一晚我就受风寒,卧床了,第二天就有二鬼子上问闻讯,因为我生病了,也就躲过一劫。”
“等我病好了,孙叔也说赶紧走,我爸东拼西凑弄了3块银元给我当路费,也说风头过了,再回来,那时候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第一次出四九城,心里害怕的时候,也兴奋,哪时候我就决定去当兵,但坐错车了,直接去鬼子大本营。”
“济南府的冬天比四九城冷,举目无亲,更不知道下一步什么走,就在济南府晃荡,三块银元花没了,还没找到出路,最后饿晕在路边,被我老婆捡到了,万幸那时候命好,捡了一条命。”
“他们家姓吕,我老婆叫吕清屏,我岳父叫吕山城,等我醒了,也没敢说实话,就把左师傅的事说了,更是说左师傅是我爹,左师傅改成何师傅,毕竟我姓何。”
“要说对鬼子的恨,全国上下除了东北,就是山东了,毕竟这里他们占的最早,往后管理的也最严,我岳父看我可怜,就把我介绍到三才居当个打杂的,因为他也是厨师,还是一个鲁菜师傅,水平还可以,”
“朝夕相处几个月,那时候济南府的落户制度很严格,抓哪些没有身份证明的人,不管男女都去修桥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