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把马上堆满猎物,回头论赏时独占鳌头。
身后的侍郎公子忍不住赞道:“好!殿下好箭法!”
这位枢密院院使严大人掌管梁朝军国机务、边备戎马之政令,权势极盛。不过,他之所以成为大家闲聊私谈的中心,倒并不是因为他的权势,亦或是冷漠无情,而是因为他与先昭宁公夫人的那一段往事。
“裴殿帅,”元尧不耐烦打断他的话,“等你先进去一圈,狼王都被吓跑了,有何可猎?”
陆曈注视着林道那头风波,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从殿前司诸骑的脸色看来,严胥似乎说了什么令裴云暎不愉快的话。
裴云暎眉头一皱,跟上来的萧逐风无奈摇头,二人不再多说,带着班卫紧跟着进了松林。
毫不客气地回敬过去。
陆曈看着与裴云暎同时停在林道口的人,问林丹青:“那人是谁?”
话音刚落,面前猎犬猛地窜了出去,一头扎进不远灌木丛中,电光石火间,一口叼起只兔子。
“哦?”裴云暎挑眉:“所以旁边那个跟着的是为了?”
严胥瞧他一眼脸色,满意一笑,一催马,带着枢密院诸骑奔入山林。
她收回视线,向着营帐的方向走去。
那才是最美妙的猎物。
然而父亲自小不喜他太过剧烈活动,骑马射箭也只是草草学会,并不精通。每年围猎,那些少爷公子们无不盼此机会以展雄姿,比拼猎物,他不能让别人看见他的猎物是由侍卫和猎犬猎取,便只能避人而行。
“够了够了。”
陆曈抬眸,又往林道那边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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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回视线,很轻地“嗯”了一声。
黄茅岗松木茂密,层林蔽麓,若片浓重绿云遮于人头顶。马骑踏过地上草地时惊飞虫兽。
男人压低声音:“一尺布,尚可缝;一斗粟,尚可舂。兄弟二人,不能相容。”
山上围猎,禁军班卫不同那些贵族子弟,需随诸位皇子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