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听过一首老歌。”
“最后?”林丹青讥讽一笑,“只哭了一日便罢了,说太师府给小姑娘赔了一大笔银子,担负她至出嫁时的银钱,外头还传言太师府厚道,那家人也千恩万谢,殊不知那般伤势,怎么可能活到出嫁?”
林丹青哼道:“戚家人有时会牵狗出门,疯狗太壮,有时下人牵不住,难免伤人。先前有个小姑娘被这狗吃了半张脸,她娘哭求无门,写了冤单缝在背上,抱着孩子上门去哭——”
二人看向在三皇子身侧忙前忙后的人,不约而同沉默下来。
她原先觉得这话或许有谣传成分,不过今日看来,倒像并非全然编造。裴云暎与严胥间,确实龃龉不小的样子,否则也不会在猎场当着如此多人的面就针锋相对起来。
陆曈听得怔住:“最后如何?”
她心念微动,视线落在前方时又忍不住皱眉。
进医官院前,苗良方将自己知道的盛京官场那些七歪八扭的纽带关系都统统告诉了陆曈,其中就包括了严胥。
裴云暎浑身一震,顾不得身下马匹,拔刀飞扑上前:“殿下当心!”
青年眸色微动。
……
山林路险拔。
那具柔弱的躯体会顷刻被撕成碎片。
听林丹青说,殿前司与枢密院本就关系不好互相制衡,裴云暎去了殿前司后,矛盾愈发激烈了,两方朝中时常斗个你死我活。
他像个捧哏的,裴云暎瞥他一眼,扬鞭驱马前行。
戚家只有一个儿子,他又不是太府寺卿府上那个病痨,公侯权臣之子皆要参与的夏藐,若独独他一人不来,难免背后惹人非议。
后来昭宁公夫人为叛军挟持,裴棣不顾夫人性命也要拿下叛军。一代佳人就此玉殒香消,更是讽刺。昭宁公夫人临死前有没有后悔不知道,严胥这个枢密院院使却从此对裴家人深恶痛绝倒是明明白白。
“好!”戚玉台顿时大喜。
围猎一开始,各家子弟争试弓刀、呼鹰插箭,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