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寻常不过的吃早点一般,身上没有半点的杀气,面上也瞧不出半点敌意。
半个时辰足以令任何人吃饱吃好了,沈胜衣没有吃半个时辰,他吃了两刻钟就停了下来,随即笔直坐在木凳上,望着还在大口吃喝的跋锋寒。
他看上去一点也不着急,面色始终都很平静,非常的平静,一双眼睛甚至于在这段期间极少眨眼。
一刻钟过后,跋锋寒也停了下来,他用衣袖抹了抹嘴巴,随即笔直立起身来,盯着沈胜衣道:“你是不是已经吃饱了?”
沈胜衣道:“我一直在等你,现在你吃好了没有?”
他们的问话很自然,简直就像是朋友的关系,不知道情况的人,甚至认为他们是朋友,而不是要相杀的对手。
“是的,我吃饱了,你也吃饱了。”跋锋寒微笑道:‘我们现在似乎应当办正事了。’
“是的,你们的确应当办正事了,只不过你们应当在客栈外面去办。”
这句话当然不是沈胜衣或跋锋寒说的,而是那个坐在窗前的白衣人说的,沈胜衣回头瞧了白衣人一眼,微笑道:“是不是因为这里是金钱帮护佑的地方,我们应当在外面去办事?”
白衣人道:“屋中并不是个交手的好地方,何况在这个地方交手无论打碎了什么东西都是要赔钱的。”
沈胜衣点头:“有理。”
有理两个字道出口以后,沈胜衣就走出了客栈,到了院中。
跋锋寒凝视着白衣人道:“你是不是来看我们交手的?”
“是的。”白衣人很大声的承认,声音还是很自然平和。
跋锋寒道:“我们之中活下来的人,是不是要和你交手?”
白衣人道:“或许需要,或许不需要,这一切都只需要看心情。”
“上官金虹的心情?”
白衣人眼中射出了一抹戾光,盯着跋锋寒道:“你不应当对上官帮主如此无礼。”
跋锋寒冷笑一声:“对于我来说,任何人都是一样的,只有死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