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着呢,后来好像是去欧洲旅游吧,中途就被抓到那个地方去了。我连房间都没有离开过,根本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人。”
圆圆利落地把东西吃完,开始整理自己的裤脚,把过长的裤脚卷好,方便行动。她甚至扯长了衣袖,粘了一些融化的雪,开始擦脸。
“他们给我打镇静剂,有时候会让我吃流食,但一直控制着我,哎呀还给我化很浓的妆,真的很难受,而且一点也不好看。”她发狠地擦着脸,根本不在乎冲锋衣的布料粗糙。
“这还不算恶心的,晚上总有一个男的对我做猥琐的事情,幸好他看起来是不行的,否则真的是要拿钢丝擦擦身子。”
“可能是因为这样才一直用药控制我,把我当洋娃娃一样摆弄,要么抱着我跳舞。不过我都晕乎乎的,看也看不清楚,一直在做梦。而且房间香水味超级浓,闻到都头晕,什么都想不了。”
每句话都轻描淡写,但每句话都听得让人心惊。
袁朗咬着干巴巴的饼干,眼神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到身旁的人。她看起来瘦小无害,内心却异常冷漠。到底是经历过多少,才会有这样的心态。
这遭遇放在普通人身上恐怕是分分钟精神崩溃的程度,可在她的嘴里说出来,真的没有一丝恐惧和愤怒。甚至连自卑和心痛的感觉都没有。
袁朗越听越难受,他抓住了圆圆的手,扼住她自虐式擦脸的行为。她的手腕很细很细,细到袁朗有信心能一手折断。
她终于停下了嘴,被擦红的脸蛋扭头看向他。
那些厚重的粉和糊掉的口红被擦得干净,只是整张脸都被擦得发红,脸颊粉扑,满脸都是无辜和好奇。
也许袁朗只是想让她闭嘴,也许只是想看清楚说这些话的她到底是什么表情。
但在看到这张脸时,袁朗很多的疑问失去了冲动。
“能走吗?”袁朗放下了手,这个女人身上还有很多的谜团,只是现在这种情况不适合审问,只要她还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那他就能够掌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