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被关在一个房间里了,每天醒醒睡睡,不知道过了多久。”
圆圆的脸皱成一团,害怕又紧张地揪住了袁朗的衣服。
袁朗见过不少的女人,但像她这样可怜得如此“清纯”的还是第一次见,在她身上只有两种可能,出色的演技和本色的单纯。
袁朗笑笑,扯开她的小手,往后退开,撤下了隐蔽的布。
他翻身出去,警惕地观望四周。另一边动作迅速地收起设备,检查装束。
刺眼的光一下出现,躺着的人挡了一下眼,跟着爬了出来。她身上还穿着不太合身的冲锋衣,站起来的样子有点滑稽。
环境的开阔也让她充满了好奇,那双懵懂的眼里多了几分色彩。
“我们还在亚洲吗?应该不是吧,这样的树林大多分布在中高纬度的高山地区,不过我看这山这地也不像是亚洲的地方。”她站起来抖抖手,衣袖长得能罩住她的手掌。
袁朗对她的身份更加好奇了,这些话可不是随便能说出来的。
“你叫什么名字?”袁朗打开背包,拿出军用干粮递给她。
“我?我没有名字,只有称呼。你可以叫我圆圆。”她跳了几步,把身上的衣服抖搂干净,接过干粮打开就啃。
“你都不知道我多久没有正常吃过东西了,他们一直在虐待我,那个男人是个变态,老是拿东西抽我。”她走到地上盘腿坐着,开始呼哧呼哧地进食,惨无人道的行为在她的嘴里变得像鸡毛蒜皮一样。
袁朗迟疑了一下,他是看过她身上的伤痕的。那些深浅不一的淤青绝非一天形成的,最久的伤可能有半个月以上,因为没有得到好的治疗和补养,迟迟没有痊愈。
这样的虐待,在她的口中说出来,似乎只是被踩了一脚的感觉?
于是袁朗也顾不得还在逃亡的事情,甚至和她一起吃起了“早餐”。
“你为什么会被他们抓起来的?他们为什么要虐待你?”
“不知道啊,我原本正好好地在家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