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朝堂瞬息万变,局势错综复杂,我都不敢说混个明白,你却能指点江山?”
“唉,行了,回去睡觉吧,这几日,能不在我的眼前出现,就别出现!”
胡大鹏嘴角一勾,悠然转过身子,一挥手:
“成,那您的事我就不问了,只是,韩国公那边我该怎么回呢?”
“嗯?”
胡惟庸面色一白,赶忙伸手拉住胡大鹏:
“你这话什么意思?”
胡大鹏回过身子,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
“爹,不是我说您,多大点事,还派人去问韩国公。”
“您可是他老人家最得意的学生,这遇到事,可得沉住气!”
“至于我为什么知道,当然是韩国公派人找到我,让我把这封书信交给你喽。”
“不然的话,今晚我可是准备在飘香院搂着姑娘睡到天明的!”
胡惟庸立马将书信拿到自己手中,迫不及待的拆开:
“你这混账,越来越不像话,恩师既然给了你书信,为什么不第一时间给我?”
“若是误了大事,看我不家法伺候你!”
胡大鹏闻言,当即伸出手制止胡惟庸拆信:
“爹,您还是不明白,韩国公为什么要把书信交给我,再让我转交给你呢?”
胡惟庸陡然一愣,心中一股不安油然而生:
“你是说……”
“不错!”
胡大鹏面无表情,他似乎从未喝醉:
“隔墙有耳,您和韩国公,都被人监视着。”
“至于是谁,我想,就不用我提醒了吧。”
胡惟庸浑身一颤,但转念一想,也点了点头:
“不愧是陛下,对谁都不会放心!”
说到这,胡惟庸抬起头看着胡大鹏,语气不容置喙:
“既如此,你今后行事可得收敛点。”
胡大鹏却摇了摇头:
“不,儿子非但不能收敛,还得变本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