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爹,等您将来走了,所有的东西都是儿子的,您就算想带走也带不了呀!”
胡惟庸目次欲裂:
“畜生!!!”
“这种丧尽天良的话你也说得出来?”
胡大鹏肩膀一耸:
“话是不好听,可它没错呀!”
“你……”
胡惟庸气血上涌,差点昏死过去,但看着自己的独子,又能怎么办呢?
只能从怀中掏出小纸条,递给胡大鹏:
“成成成,你看吧,看完以后,赶快滚!”
胡大鹏笑眯眯的伸出手接过小纸条,摇了摇脑袋,消去些许醉意,才能看清纸条上写的字:
“湘王之师刘伯温?什么意思?”
胡惟庸咬牙切齿:
“废物,这都不懂?”
“自然是刘伯温成为湘王老师的意思喽。”
胡大鹏眉毛一挑:
“湘王?那不是陛下的第十二个儿子吗?”
“刘伯温成为他的老师,有什么问题吗?”
“又不是太子的老师,爹,您该不会就因为这事,才愁得不睡觉吧?”
胡惟庸双眼微眯:
“居安思危,我没你那么大的心,毕竟,你哪里能体会我的心情?”
“我胡惟庸花了多少时间,付出了多少努力,才有今日的成就,我不能让任何人阻碍,哪怕是一点苗头,都要掐灭!”
胡大鹏哭笑不得:
“什么居安思危?您这分明杞人忧天呀!”
“湘王,只是陛下诸多儿子里普普通通的一个,又非皇后娘娘所生,好像才八岁吧?既如此,一个小孩,爹您担心他干嘛?”
“还有那个刘伯温,再厉害如今也垂垂老矣,哪能跟您比?”
“要我说,爹您就把心放肚子里,我敢保证,您中书省左相一职,甚至将来的右相一职,绝不会改变!”
胡惟庸用看虫子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儿子:
“你说?呵,你算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