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早点收工。
倒是顾辞舟偶尔会去找钟晚,也没有什么话,经常是他还没有开口,钟晚的注意力就被方渊嘉和贺郁吸引走了。
他就像一个透明人一样。
由于太热,钟晚心情也变得很燥,加冰摩卡咖啡从每天一杯演变成每天两杯,直到现在隐隐有了每天三杯的趋势。
小茶吓坏了,赶紧给俞迟打电话,在俞迟的坚持下,钟晚才将咖啡控制在每天两杯上。
实在太燥热,她就去贺郁旁边站着。
贺郁就像一个天然移动的空调,如果冷气不足了,钟晚就把方渊嘉叫过来。
他俩就站在贺郁旁边聊天。
不过一会儿,贺郁身上散发的冷气就足以让钟晚降下心中的燥热。
这样来回往返多次,方渊嘉发现了其中的端倪。
他后知后觉,痛心疾首:“钟晚,我拿你当朋友,没想到你竟然拿我当空调遥控器。”
钟晚睥他一眼:“别瞎说,你顶多算个工具人。”
方渊嘉已经热到没工夫吵架了,他又不能去贺郁身边降温,气呼呼地抱起空调管,将整个头伸进去降温。
代价就是第二天发烧了。
气得方渊嘉挂水的时候连着给钟晚发了五条六十秒的语音。
钟晚点都没点,只给他回了好好养病四个字。
方渊嘉一走,贺郁身上的冷气就不是很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