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摸了摸贺郁的手背,郁闷道:“不凉了。”
说完起身去找空调管,想整个人躺进去。
她刚蹲在管口处,就被贺郁一把提起来:“别吹太近。”
容易发烧,方渊嘉就是最直接的反例。
钟晚喝药跟要命一样,最好的办法就是永远不生病,永远不用喝药。
将近两个月的相处,剧组的人都习惯了他们俩的相处方式。
说是朋友吧,他们俩比朋友亲近。
说是恋人吧,但又没有恋人之间的举动。
钟晚被提起来,心情很不爽,冷着一张脸,半天没理贺郁。
大桥从一旁挪到贺郁身边,说了句废话:“哥,钟晚姐生气了。”
贺郁给大桥转了五千块钱。
大桥手机嗡地震动一下,看到贺郁给他的转账。
人一旦在某方面开了窍,就会显得格外聪明。
他了然道:“哥,买什么?”
贺郁又给大桥转了一万块钱:“你带几个人,去外面看看有没有解暑的东西,买来给大家降一下温。”
将近一个小时后,大桥和工作室三个工作人员拉来一车刨冰,请大家吃冰。
张平也热得不行,拍完一条后让工作人员休息,去拿贺郁的刨冰吃。
钟晚拿到手的刨冰,是贺郁特地吩咐过的,上面都是她爱吃的水果。
钟晚吃到冰,心情舒缓许多。
*
今晚是大夜戏,是钟晚、陶艺然和顾辞舟三个人的对手戏。
灯光老师早早就把大灯架起来,蚊虫聚堆围在光源处。
钟晚立刻远离补光灯。
顾辞舟将自己的驱蚊水递给钟晚:“要不要喷一点?”
钟晚拒绝,从小茶手里接过自己的驱蚊水:“不用,我自己有。”
今晚没有贺郁,也没有方渊嘉,顾辞舟终于可以多跟钟晚讲一会儿话。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