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春风楼。
“好一个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要何等才华才能写出这般好诗啊。”
秋雨拿着信纸细细地念着,最后双眼一垂:
“想他贵为皇子,竟在诗中自降身份,与我这风尘女子相提并论,言语中还带着些郁郁不得志之感...”
“此诗缘是首上好的诗,若是旁人作出,我将他流传出去,必能成为美谈,也不负他辛苦作出...”
“但是,他的身份有些微妙,若是有人以此诗作文章,断章取义,反而对他不利....”
想着,秋雨便把那封信收到了袖子里,然而,脑中却再也挥不去那个身影,还有那么一句:同是天涯沦落人...
“也不知道他近况如何,信中却是只言未提,不若,约他那些朋友一叙?也好了解一二....”
想着这些,秋雨便唤来自己的丫鬟,吩咐了几声....
当一个女人开始对一个男人产生好奇时,也就意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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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遗爱对李恪简直是有种羡慕嫉妒恨。
自己的父亲今天下朝后便把自己叫过来,很是赞美了李恪一通。
然后坦言之前给房遗爱送过去的救旱之策不如李恪太多,最后还用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话来形容李恪发明的水车。
少不了又把房遗爱给数落了一顿,让他向李恪学习。
房遗爱有种被当面夸别人家的孩子的即视感,偏偏还无力反驳。
李恪他简直是集上天的宠爱于一身,本来就生在帝王家,年纪年年便是封疆大吏。
论起读书,他是一个才子,作的诗精妙绝伦,首首都是传世佳作;
作为封疆大吏,心怀百姓,急民之所急,更是造出水车这等奇物;
对待同辈,也是平宜近人,无论是自己还是程家那些莽夫也都能相处如常;
或者,真要去趟齐州,体会一下李恪所说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也好解解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