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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有闹出人命,呵呵,还好,无妨!”射月大老板轻拍着自己的胸膛,像是在自我安慰,转向那小婢道:“小桃红,你去喊祝妈上来打扫房间,呃——还是让阿福阿彪进来清理吧!他们男的——抵抗力强。”
小桃红伏了一揖准备出去,临了射月又喊住她,“你赶紧去洗个澡将衣服换换,今晚不用伺候了。”
小桃红对她报以一个感激的笑容,默默退出去了。
射月再对噙香使眼色,示意她出去疏导人群,顺便做个有效公关,噙香会意点点头,也退出房去。
“各位,咱们……要不……”射月的意思很明显了:既然事情也搞清楚了,也没出人命,“瘟神”也走了,咱们就各自安好,你们继续去下边喝酒吵架都行,我就让下人们赶紧打扫现场,继续做生意。
其他四人均是无话,眼神流转,似无声交流着。
青袍客冷笑一声道:“月老板,心也忒大了,你现在可是丢了个姑娘,说是与唐阙相识也是我等推测,说不定是他逼着飘红给他剔虫,然后见色起意顺道将她拐走也未可知,你就不担心或者不可惜?这培养个头牌出来也不容易吧!”
射月笑道:“无妨!个人自有命数,人在江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人虽笑着,语气却斩钉截铁,不容辩驳,于圆滑市侩中见了一丝酷烈坚定之意。
锦衣公子本来对这青袍客无感,但是刚才他一席话又像是真的对飘红的处境有些许关心,反对他生了几分敬意,毕竟于这刀光剑影的江湖角逐中,自己的生死祸福尚难料,谁又会去在意一个低贱的勾栏妓女呢!
青袍客不再说话,似乎在凝神静气,一时间,他和儒雅男同时把目光锁定在那扇闭合的窗户上。
射月似乎也觉察了他们的意图,连忙赶上去将窗打开,接着识趣地退开来,向两人摊开双手:“其实两位不妨考虑一下,走正门其实也是可以——”
她话音未落,青袍客与儒雅男已一前一后分别跳窗而去,身法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