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
本来就不大的厢房中一下子涌进来六个人后就显得格外逼仄。
射月、噙香、儒雅男、青袍客、锦衣公子和他的仆从,均对着血迹和肉块面面相觑,无一人说话,许是大家这会儿都在绞尽脑汁地想导致这诡异一幕的关窍究竟在哪里。
四个男人也倒罢了,毕竟是见惯了江湖诡谲、风波险恶的人,倒是射月和噙香两个弱女子的镇定很是令人意外,要知道此刻外面有些禁不住好奇心而冲进来看过一眼的人,已经趴在外面大吐特吐了,还有些自知心理素质不好但也非常好奇的人只敢站在楼梯口附近,远远的观望。所以说,这两个女子的心态和胆识已远远超过许多男子,即此刻开始,已不能把她们当做等闲女子视之。
儒雅男子皱着眉头,第一个打破沉寂,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这倒好,却不知道是谁吃了谁?吃得也不讲究,最后连副骸骨都不剩。”
射月接话道:“不管谁吃谁,总该留下来一个人才是,总不至于他俩互相吃,吃出这样……这样‘两败俱消’的结果来。”
诸人均被她这个“两败具消”的词给逗笑了,现场紧张的气氛缓和了不少。
“无论怎样,我是不会相信有这么荒谬的事情的,我宁愿相信他们是互相往对方身上倒了‘化尸水’,要么,就是他们本来就认识,一起借着机会遁走了而已。”这是青袍客第一次开口说话,声音又薄又嘶,听起来嗡嗡嗡的,别提多难受了,也难怪他不爱说话。
寻着他的目光所及,是两扇合住的窗门,且窗户的和栓已落下。正常情况下如果人是跳窗遁走的,那么和栓不可能从里面锁住;如果是一人先遁走,里面的人帮忙锁窗,那么剩下的这个人又去了哪里,总不至于自己把自己原地融化吧?
这时,缓过劲儿来的小婢用颤抖的声音对诸人说道:“我、我刚才给那位很饿的客人送饭,敲了几次门都没有人回应,我就直接推门进来,就看到这滩血迹,还有这……哕……”她扫了一眼肉块,又想吐,“哦对了